让书籍成为自己的老师

——谈谈阅读在学习外语中的作用

祝明义


人们经常引用英国罗吉尔•培根的话:“读书足以怡静、足以博采、足以长才。”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而阅读能使人增长知识、变得睿智。

学习外语的过程一般分为三个阶段:依靠本民族语的帮助来理解外语;通过外语学习外语;本民族语与外语之间的转换。其中以第二阶段为最关键。

学习外语要求五会:听、说、读、写、译。今天我只讲这五会中间的“读”。提到读书,人们经常引用英国罗吉尔•培根的话:“读书足以怡静、足以博采、足以长才。”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而阅读能使人增长知识、变得睿智。今天我不讲阅读使人提高修养、陶冶情操,对人的道德品质和思想意识有重大影响的一面,而只讲阅读在提高外语水平中的作用。我概括了下列几点:阅读能使人增加见闻、增长知识,学到不少课本上学不到的东西,足以博采、足以长才;阅读能使人提高表达能力、写作水平;正如唐朝诗人杜甫所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阅读能使人积累外语单词,扩大词汇量;阅读是提高对外语理解能力的有效途径,能培养对所学外语的语感,语感是读书的积累。

泛读与精读相结合

泛读:除了读书以外,还要读报、读刊,特别是外刊……凡能找到的读物都可以读。说真的,课本知识极其有限,许多知识是靠其它途径获得的。

例如:1982年3月4日中央批准:1986年在中国举办第71届国际世界语大会。当年,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就向国际世界语协会提交了申办大会的报告,并决定在1983年派出较大代表团出席在匈牙利召开的第68届国际大会,学习组会工作和搜集资料。我读了那一年的大会手册,从中学到了不少当时还不常见的词汇,如: tuja kafo(速溶咖啡);kreditkarto(信用卡);ĉambroklimatizita(带空调的房间);dankmono(小费);以前我用的是不如现在的好drinkmono。我在阅读外刊时学到了不少我不知道的词汇,如:ĝinzo或 ĝinza pantalono(牛仔裤);T- ĉemizo(T恤衫);striokodoj(条形码);nehalta filmado(滚动式播放电影);preterbicikli(侧骑自行车)——你想像,一个小孩骑大自行车,左脚踩着一边的脚蹬,右脚从车身中间伸到另一侧骑车的姿势。natura bezono(人的本性需要);在文章中从上下文看那是表示要“解手”的意思。自那以后,我学会了Mi havas naturan bezonon和Mi volas lavi la manojn一样文雅的表示“要上厕所”的意思。 fari resaltĵetojn(打水漂);pasvorto(口令);Bonan renkontiĝon!(幸会!)denaska duonorfo(遗腹子);putino en armeo(慰安妇);现在有意见,主张将“慰安妇”译为seksosklavino en armeo。antaŭellitiĝa redormeto一看就知道是表示“在起床以前又睡了一个小觉”,平常我们所说的“回笼觉”的意思。还有太多的词汇我们都能够从阅读中获得,总之,阅读可以丰富词汇量对于理解和活学语言是必不可少的学习方法。

精读:选材要因人而异,初学者、只有中等水平和具有一定水平的人选材不一样,不要选择超过自己水平太高的作品,否则会因为内容太深、生词太多,而用劲不小、收效不大,从而失去了阅读的兴趣。大家知道,兴趣是学习的有效动力。如有可能,要早读、多读原著和高水平的译著,这是学习和精通外语的重要途径。例如:Tibor Sekelj的散文、探险游记等;Privat的《La Vivo de Zamenhof》; Kabe的《La Faraono》;我认为最合适的还是柴门霍夫的原著《Fundamenta Krestomatio》。

阅读与做笔记相结合

俗语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阅读与笔记相结合对于提高语言水平十分有益,我曾在《基础文选》第37页 读到“原文如此”的世界语说法 “tiel en la teksto”;又在1990年12期的《世界语》中看到相同的意思但却不同的表达——“Tiel!” ;而在1994年11期的《世界语》上看到了第三种表达方式——“Tiele!”所以现在我知道“原文如此”有三种表达方式。“圣诞老人”的译文我多年来共摘录了10个: la Kristnaska Koboldo, Sankta Nikolao, Sankta Niĉjo,Avo Frosto,Patro Kristnasko,Patro Vintro,Kristnaska Boko (Virkapro),Kristnaska Viro,Sankĉjo等,这些都是阅读的收获。

阅读与思考、钻研相结合,要了解原文写了什么、怎么写的和有哪些精彩的词句。在阅读过程中,如果我们稍加注意,就会发现许多自己不太会表达而具有深层意思的句子。例如:Pisvolo haltas; Brandaromo blovetas; Mi indas je mia naskiĝo; Gejunuloj deziras promeni gesolaj ĉivespere等等。我对最后一句中“gesolaj”的构词非常喜欢,一个单词竟包含了男女、成对、单独等多个意思,让人体会到了世界语的构词能力之强和富于表达之魅力。

学习世界语与提高汉语水平相结合

有人说得好,如果一个人连母语都学不好,他就不可能学好外语。汉语水平低的人,外语水平也高不了。这两种语言是相辅相成的关系。语言是交流的工具,即便你懂了外语,如果母语掌握得不好,你还是不能用准确、生动、文雅的汉语把意思表达出来。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母语基础差,思维能力必然就差,也就很难学好外语。

此外,在工作中,我深深地体会到,翻译的知识面要广,很多场合,都是因为中文不知道而无法翻译表达。例如,在参观北京潭柘寺的一口大锅时,如果不知道锅底中间那个部位叫“锅脐”的话,那就翻译不出kaldrona umbiliko的。还有,如歌厅顶部有多种颜色光柱旋转的灯叫“万向灯”,老式公共汽车中间部位半圆形的座位叫“香蕉凳”,理发店门前的灯叫“旋转波浪”,在北京举办奥运会时在马路两边挂着的彩旗叫“奥运道旗”,为了让汽车减速,在马路上设置了高出地平面一点点的障碍叫“路挡”或“路突”等等。关于“路挡”的翻译,我见到有三个:strata baraĵo,strata malrapidigo和strata ĝibo,相比较,第三个译文最贴切。

众所周知,学无定律,学有良法。其实,要学好一门外语,应该强调读、说、听、写、译并重,这样才能交叉练习、相互提高。除了上面说的“读”以外,“说”和“听”两者本身就是语言学习中的一对相互关联的实体。说听并进,慢慢地就会使人达到准确地表达、流利地沟通的目的。说到“写”,写作是检验自己语言综合运用能力的最好方法,同时也是锤炼自己语言表达精确和优美的最佳手段。而翻译使我们不得不去分析两种语言表达的差异,强化了自己对两种语言表达差异的敏感度以及培养用外语思维和表达的精确的习惯。想学好世界语,要靠长期的勤奋努力。知识是靠积累的,天天进步,就能从平凡到卓越!